这什么意思?喜欢什么?不准喜欢!在跟她开玩笑吗,还喜欢上了。琼斯不免朝后缩了下脖子,觉得背后毛毛的。教母笑起来明显b不笑的时候更让人觉得不安。
“或许这起案件之后的发展会超出你的承受范围,琼斯探员。这不需要我说得很明白,在你进入国际调查局之前,想必已经听说过很多黑暗的、腐化的传闻了。如果往后你遇到麻烦,可以随时来找我。”白马兰俯下身,将自己的私人名片塞进琼斯的衬衣口袋。隔着一层薄布料,教母的尾戒y且冷。
“现在。”白马兰笑着作出‘请’的手势,吩咐弗纳汀道“送客。”
“我希望你能尽快把律师交出来。我了解他们这种人,敬酒不吃吃罚酒,有时在审讯过程中,我得极力克制自己,以免情绪失控。”琼斯站起身“但是,哪怕你是教母,说真的,这也太不人道了。而且我和队长,我们看见了。”她贴近白马兰,用手背轻蹭她的衣襟,低声道“我看见了。”
不过就算看见了,她也不可能把他救出去。来自国际调查局的高级探员,平时她多么威风,可与教母会面时,才刚到门口就被人缴了械。
脚步声渐渐远去。瞬目间,剧烈疼痛所带来的震荡感自内而外地撕开他的颅骨,他怀疑自己的下颌可能断掉了。律师急促地喘了两口气,随后惊醒过来,关节痹痛,口腔近乎麻木,不受控制,压迫齿槽止血的棉花与无纺布掉落在地毯上。被撑口器划破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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