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满、大权在握,成为教母的这一夜注定和往常不同。图坦臣被她压倒在内飘窗上,肢体微弱的抗拒引来她几乎暴虐的镇压,亲吻逐渐演变为撕咬,疼痛所造成的恐惧以某种意想不到的形式征服了图坦臣。比起‘不讨厌’,或许‘喜欢’才是恰如其分的表达。
这跟他的初夜完全不一样。图坦臣扶住埃斯特的大腿,紧张到腹壁痉挛,会阴瑟缩。他感到那湿润的、软玉似的幽隙贴住他的性器,分明已经勃起了,血液却还是不断地往下走。他说他有点痛,埃斯特让他放松心情,别想那么多。
欢愉是稀薄的,高潮是绝望的。结束时,图坦臣只觉得解脱,然而在这解脱过后,他感到某种象征意义上的喜欢和满足。埃斯特拨开黏在他脸上的发丝,像安慰受伤动物般狎昵地抚摸他的脸,容忍他此刻的虚弱。他觉得这是种爱的表达,尽管有些残忍,有些露骨,但埃斯特爱他。
白马兰一偏头,又躺下去,垂目间显出眸光沉沉似水,颧骨与脸颊略带一些桃花色,仍是往常那淡倦无聊的神情,却伸手在他胸上摸,抓揉他温热油润的雪白胸脯。图坦臣显然很不习惯,那只欠打的爪子刚伸过来,他就下意识地用力,倏忽想起这是自己丈妇,又收住动作,很羞赧地刻意放松肌肉。
‘你焦虑吗?’白马兰说这话确实有点丧良心,她思忖片刻,找补道‘还好。’
你会不会跟别人结婚、结婚对象是谁…虽然也不会真的去做,但我就是总想这些问题。’
‘就是想想。但其实想过之后,我还是觉得我跟你挺合适的,虽然你回家以后就不怎么动弹了,但我一直跟你说话你也不烦。嗯…百分之四十喜欢,百分之六十合适吧。’图坦臣道‘所以我说我是焦虑型人格。’
‘你是自恋型人格。’图坦臣说。
————8月11日,上午8点32分————
调查局想要搜集艾斯奇弗绑架与谋杀的证据,一直徒劳无功,她总是躲在暗处,伸出触手来操控一切。同样身处于大型非法组织,白马兰相当清楚对方的软肋,碰到这种情况,查私账是最简洁明了的办法。
‘也没有,派出去的是安东叔叔的人,一会儿把合同送回来。’白马兰端详着台历,说‘已经11号了,如果不是为了拿到她的账本,早就该把她逮住了。她身上案子太多,买尸制作生物材料、假画变造串谋洗钱、绑架拐卖器官走私,她还和臭名昭着的国际军火贩子有联系。如果情报可靠,她甚至涉嫌谋杀法官。’
‘安东叔叔不是在厨房吗?他昨天就说要炸点肉丸子、烤两张樱桃派,送去给加西亚。’白马兰坐起身‘这几天加西亚灰头土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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