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无形中削减她作为领袖的亲和感与公信力。即便是秘密结社中的上位者,统领一群坏人的黑帮教母,也同样需要这些品质,毕竟坏人和贱人有显着区别。
“天呐,太好了,真是太好
开心的时候,瓦维手上就收不住劲儿,弗纳汀这点随了她。白马兰被搂得难以动弹,原本就有点窒息,在旁瞧了半天的弗纳汀也从厨房出来,往她身上加码,结结实实的一个熊抱,几乎把她揉进瓦维丰盈的胸脯中。
受不了了,这娘儿俩。她脸上笑意未减,道“这在墨尼佩学会就叫做全额奖学金了,除去学费外每年再发四万八,法律和医学相关专业有额外的六万块钱。咱们做母亲的就是该适度攀比,看人家孩子开学前准备什么,咱们也给准备,省得人总是刻板印象,觉得咱们半岛地方来的孩子都穷酸又死板。”
这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瓦维实在太热情,生怕她吃不饱似的。白马兰撑得不想动弹,弗纳汀撑开藤椅上方的遮阳伞,让她在院里躺一会儿,吹吹风,或许睡个午觉。
在高山半岛这种历史上相对封闭,又是以单一白人血统为主体的文化区,她这样年纪的女孩儿或许会感到被排斥——尽管白马兰本人没有这样的心路历程,毕竟高地女校有很多留学生。
叔叔反复强调不可以在她面前说的禁忌词汇,就这样轻描淡写地从她嘴里吐出来,少女一怔,抿着嘴往后退了一步。白马兰存心逗逗眼前这个小姑娘,于是又道“ongrel(杂种狗)?”
“谁在乎?不管怎么混,都是杂种,有什么必要分那么细?”白马兰说话时,手机在裤子口袋里振个不停。
‘速回普利希宅邸。’
“是的,你说得对,但这在她们眼里,就叫杂种。高山半岛人欢迎游客简短地访问,但只要提到生育、结婚之类的字眼,就变得极度排外。她们普遍有信任危机,担心民族记忆被淡化,可能在未来重蹈覆辙。这是历史遗留问题,不好解决。”白马兰揣起手机,再次朝她招手,少女犹豫片刻,还是走到跟前。
她穿上外套,鼓励地拍拍小姑娘的后背,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