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也塞不进,苏清方才确切感受到李羡比她高出的部分——大概半个头,他还微微躬着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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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手在她腰胯间摸了半圈,最后停在腹部偏下的叁角区域,再进一点就可以摸入双股间。光滑的裙褶下,完全没有触摸到凸出的棉布系条痕迹,“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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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方下意识夹紧腿,撇过头,躲开李羡的目光,嗫嚅:“太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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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羡手掌一僵,感受到了女人小腹的滚烫温度,声音却是冷的:“你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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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李羡已将苏清方打横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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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从架子上掉了下来。听声音是个木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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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却都无心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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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方勾着李羡的脖子,不赞同李羡所说。为什么痛苦是一个人该受的?不痛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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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方心想能拖一时是一时,提醒:“现在是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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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上都来过了,白天又算什么?她难道可以夜不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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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不过五日,李羡仍然很清楚记得那夜的情景——空气里充斥着湖水的腥味。汗意、雾气,混着灰尘,黏糊在肤表。痒,渗进肌肤的痒,却无论如何挠不到。非要脱一层皮不能除去。于是她利爪抓破他背脊的微痛,竟荒唐地成了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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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寸之间,用力不能用力,施展不能施展,越动越晃,此身仿佛也化作了不系之舟,随时有倾覆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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肮脏,逼仄,不定。没有一处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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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邪了,才会选那种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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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却仿佛回到了彼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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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羡做临江王的时候多住在承晖堂,做太子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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