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月迷津渡

看的。殿下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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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面无风，船却在动。”李羡简单解释，弯腰坐到船里、苏清方斜对面，将灯放到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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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还是一如既往目光如炬啊。”苏清方夸道，语气恣谑，笑容嫣然，衬着细长绯红的眼尾，露出一股娇媚仪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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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灯烛火随舟摇晃，一时明一时暗，投在两人衣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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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羡打量了苏清方两眼，“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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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问，当然是问她喝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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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方摇了摇手里的酒壶，瓶声空荡，昭示里面已所剩无几，“黔江春，不愧是贡酒，一点都不辣喉咙，回甘无穷。我也算托殿下的福，喝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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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老劝人别饮酒吗？怎么自己喝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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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也想尝尝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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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羡不置可否，提醒：“宴会已经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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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了。”周遭都安静了，泄出叁两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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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方听到，想到，念到：“笙歌散尽游人去，始觉春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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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空字，隽永悠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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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羡凝眸，“杏花还没有谢，就开始惜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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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方憨笑，“殿下知道吗？杏花只能开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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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羡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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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小时候听老阿嬷说的。然后去数了，真的只有七天，”苏清方回忆起来，摸了摸船身，“我小时候也会坐这样的船，去踏青游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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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把柳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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