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臣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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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至此处,单不器叹了一口气,惋惜摇头,“只闻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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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羡愣了一下,“你说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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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听说,上届单不器赋诗的曲江宴请帖叫价百金呢,甚至都不是他的墨宝,就为了挂在家里讨个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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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身绯色官服,和新科进士比起来也毫不逊色。哪怕再过十年,世人也还会记得骑马游街的十七岁状元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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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不器笑笑没说话,蓦然望见一道浅绿的身影,状似无意问道:“那好像是苏姑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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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单不器的目光,李羡也看到江边的苏清方,不晓得要往哪里去,旁边还跟着个红衣男子。青年狭眸促起,确认没看错,明知表字却没有称呼:“柳淮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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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醒目的红衫,自然是今年的杏榜进士之一,还十分体贴风度地帮佳人拂开低垂的树枝。单不器听到名字瞬间想到,“今年的第叁十四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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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本朝最年轻的状元公,过目不忘。”连数字也记得清清楚楚。李羡揶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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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不器微微一笑,像是在炫耀自己过人的记忆力,“臣还记得,他好像也是吴州籍贯。淮安,名字也挺相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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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李羡面无表情,似是赞同,“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兄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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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李羡已迈开阔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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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不器优哉游哉举杯啜了一口,感叹:“好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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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和柳淮安一番对话,李羡心中一直梗着个疑团,每每想起,甚至不得安枕——苏清方不会真像秋猎月夜对他一样,对过柳淮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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