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信任任何人,也不相信有人会为你动心——所以,你才这么肆无忌惮。”
她只觉得这是“何不食r0U糜”,笑着说:“公子哥,富二代。拜托,老板,在我的世界里情Ai能当饭吃吗?我甚至都只剩下麻木了,活得太幸苦,羞耻心都没了,b尊严都贵的东西——我没资格拥有。而你,是我那晚最轻的一场噩梦。”
他没有笑,却忽然低声开口,像是喃喃,又像是独对白云游的回应:“原来我只是……最轻的一场。”他语气听不出悲喜,但眼底的光微微动了动,像一道裂缝慢慢从冰面里浮现出来。
“你这么清醒,却也这么……钝。”他缓缓看着她,眼神从她眼尾那一点被酒sE晕染的红移向唇角,那些伪装的淡然像一张快要撕破的糖纸,露出她脆弱得不能碰触的内核。
“你说羞耻心都没了,尊严太贵……可你那天,还y撑着对医生说不用看病,说你能扛过去。”有些沙哑的嗓音,带着荆棘的利刺。
白云游被他那句“你那天”噎住了,眼神闪躲了一下。
江砚沉嗓音低了下来:“你有你不想被看见的骄傲,我不是没看到。只是你自己把它踩烂了,告诉全世界你早就麻木了——可惜我不信。”
白云游握着杯子的指节渐渐发白。她没想到他记得那样的细节,更没想到,他会说得这么——温柔而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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