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茶杯,指尖拢住杯沿,未喝,只是静静地问:“这么晚了,父亲叫我过来,是为了夏家的事?”
“那又如何?”江砚沉将杯子放下,微微一笑,嘴角冷意未散,“同母异父的妹妹,婚姻只是形式,交换的筹码您可准备好了?”
他顿了顿,像是试图将语气柔和,却更显压迫,“你母亲……她心气太高,注定成不了大事。你不一样,你是我选中的。”
”
江砚沉似笑非笑:“情?我若有情,当年母亲走的时候,您又做了什么?”
江敬洲脸色微变,眉头皱起:“你什么意思?”
江敬洲盯着他看了良久,半晌才低低笑了一声:“你果然长大了。”
江砚沉说完,没再停留,转身离开。身影挺拔干净,步伐不疾不徐,仿佛早已对这场博弈了然于心。
壁炉的火跳得更旺了些,却始终烤不热这间书房里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