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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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竭力睁开眼。

该怎么形容她的表情。

像终于明白自己做了无法挽回的事，愣愣直视膝盖上两个血淋淋的窟窿，迷茫又迷惘，纠结又慌张，痛苦又宁静，如走在夜路，想找到光亮，却只能寄托于月亮这点薄弱微光，听着咚咚响的心跳，永远昏暗不安。

两种情感交织，总是令人琢磨不透的，所以想不通的话就不想。

于是她放纵自己，舍弃理X，麻痹神经。

我听见她最后说：“我恨你。”

我想说我也是。

而且这句话不应该是我先说吗。

但很遗憾，只能等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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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是在最熟悉的地下室，只是身边围了一圈医生，我的伤口得到了包扎，双腿像灌了铅，分明是有意识的，却使不上一点力气，膝盖关节处还在隐隐作痛，稍微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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