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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在撑到透明的边缘画圈,比毕业典礼那晚还贪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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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吊灯在摇晃中折射出交迭的身影,年忆主动挺腰去够悬停的凶器:要老公?
陆通却用滚烫的冠首拍打他:要什么?
“要、要老公的大?”泪水浸湿孔雀蓝丝绒,少年主动含入骇人的尺寸,“填满我。”
喉结滚动,陆通眼底的坚冰终于龟裂。
当器物根部狰狞的静脉抵住入口,年忆在灭顶的饱胀感中痉挛。\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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