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为对象是姜仪，所以连质问都显得平和：“就这样而已，姜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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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太笨了吗？”祈云长而直的睫毛垂下，在因为熬夜新生出的一片青黑上打出乌色的阴影：“明明是想让你高兴，但是还是把事情弄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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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是发自内心地疑惑，身上的平和同姜仪的扭曲割裂开去，是全然相反的对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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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太懂为什么，”他尽量客观地回想，用有点缓慢的语调说：“你说想和我在一起，所以我们走在一起。你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不喜欢我的信息素，讨厌一些没必要的触碰。”\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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