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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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即便如此，到了现在，祈云也还是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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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顺从姜仪也不需要再懂什么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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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云蹲下身，有点踌躇地想要伸出手，顿在空中，还是没有触碰到对方，虚虚地停在身侧，轻声说：“我没有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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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做得不好，”他的声音有点哑，是极力忍过情绪之后的低沉：“我本意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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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怕你烦，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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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上来的感觉，姜仪喉头动了动，一时间竟然不敢同祈云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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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到心烦意乱，明明祈云已经按照他的意愿解释清楚，事情也都还在他的掌控之中——\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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