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需以毒攻毒”。
“这些刻痕至少有百年历史。”林婉儿轻抚石壁,眼中闪过惊讶,“但这秘方...为何从未在医书上记载?”她的话音未落,洞深处突然传来锁链响动。王雪举着火把冲上前,却见石台上躺着个浑身是伤的人,竟是孙玉国的管家!
“别...别靠近...”管家挣扎着爬起,眼中满是恐惧,“秘窟深处...有活尸...”他的声音戛然而止,脖颈处浮现出诡异的青斑,整个人瘫倒在地。王宁蹲下身查看,发现尸体口腔内残留着黑色药渣,正是未经炮制的生牵牛子与某种剧毒草药的混合物。
“有人故意在此实验禁忌之术!”张阳药师不知何时出现在洞口,手中捧着从孙玉国书房搜出的手记,“孙玉国妄图改良牵牛子的毒性,却酿成大祸...”他的声音突然颤抖,“这些年来后山失踪的采药人,恐怕都成了他的牺牲品!”
洞内突然传来轰隆巨响,岩壁开始崩塌。林婉儿眼疾手快,甩出藤蔓缠住众人:“快走!秘窟要塌了!”众人跌跌撞撞冲出洞口时,身后传来惊天动地的轰鸣,整座山壁轰然倒塌,将百年秘窟永远封埋。
回到百草堂,王宁连夜翻阅古籍,终于在一本残破的《毒经》中找到记载:“牵牛配鬼臼,虽能速效,然毒性暴烈,非大医不敢用。”他望向窗外渐亮的天色,想起秘窟中的壁画,心中涌起一股寒意——孙玉国恐怕早已发现了这个禁忌秘方,妄图用毒性更强的药剂控制病患,以此垄断生意。
此时,钱多多突然登门,绸缎长衫皱得不成样子,额头还贴着膏药:“王掌柜,我愿将孙玉国勾结山匪的账本交出!只求您...”他的话被王宁抬手打断。王宁从药柜中取出精心炮制的牵牛子,目光坚定:“药材本无善恶,关键在于人心。你若真心悔过,便帮我将这些药送到邻镇,那里也有不少水肿患者。”
钱多多愣了愣,接过药包时,指尖触到王宁掌心的老茧。这一刻,他突然明白为何百草堂能在困境中屹立不倒。当第一缕阳光洒在青河镇时,百草堂门前又排起了长队。王宁看着王雪为村民分发汤药,张阳药师仔细称量药材,张娜为孩童包扎伤口,林婉儿则站在屋檐下,望着远方若有所思。
青河镇的深秋,银杏叶染黄了街巷。百草堂的屋檐下,新晒的牵牛子在竹匾里泛着乌亮的光泽,与去年那场惊心动魄的纷争相比,此刻的药铺显得格外宁静祥和。王宁手持竹耙翻动药材,粗布衣袖上还沾着清晨露水,望着门前络绎不绝的求诊百姓,嘴角不自觉扬起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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