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陌生的……一滴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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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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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放今年来得晚了,跟康佳的续约合同定在昨天,应酬完喝多了酒,他在酒店断片到飞机起飞前。衣服还是坐进车里换的,助理提前一天到达南京,去欣哥那包了花,赶到机场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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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难得堵车,身边放着那两束花,一束兰草与白菊、一束释迦栀子,栀子吸饱了水,还未醒盹过来。雁放按了按眉心,转过头看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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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卿离开一个多月后,雁放去伦敦找了温斯特先生。那天正好是他的生日,伦敦晚了八小时的时差,温斯特取出那幅收藏画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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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幅水墨,笔触劲道,画着一只大雁放逐天际、展翅翱翔,画幅的左下角有一块峭壁,悬崖边生长出一株散漫的兰花,似乎在仰望着大雁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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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放的手指触及那株兰花,眉头一挑,他把黏合的边角撕开,发现里边藏了一张纸条,写着兰卿早早替父母买下合葬的墓园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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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斯特随他一同回国,他们替兰卿安葬了他的父母。多年过去,这个和蔼的小老头捧着叶阮的骨灰盒,哭得像是要昏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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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之后,雁放每年都代替兰卿来扫墓,他以个人的名义为他们建了一座纪念堂,把兰卿保存的遗物都摆放了进去,包括交给他保管的那只玳瑁簪。纪念堂设有一间侧室,放着兰卿留在雁家的东西,以及辛巴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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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放其实很想把自己也放进去,他不过也是这些之中被抛弃的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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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园到了,助理着急忙慌下了车,雁放摆摆手说不用跟着。今年是第三年,他已经熟门熟路。抱着花迈上层层石阶,浸骨的寒风将大衣衣摆往后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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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时常翻到通讯录,备注着“叶阮”和“一闪一闪亮晶晶”的两个人,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一个走了、一个疯了;他也突发奇想过,重刷《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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