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知道了。”叶阮暗自思衬，他不笑的时候总显得悲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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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书扶着把杆，拉伸了一下，故作轻松道：“别这样啦，我是自愿跟了章世秋的，在那种情况下，为了活下来我必须有所依附，况且还能帮你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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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们从不过于谈论这些，叶阮声音很轻：“我不多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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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书笑起来有两个很深的酒窝，显得整张脸无暇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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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阮换了话题，对他说：“最近比较忙，也许抽不到时间给你过生日。不过我准备了一个生日礼物，你马上就能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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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书的眼睛亮起来，“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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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告诉你。”叶阮抬起手，细长的手指揉了揉他额头的红印子：“但你一定会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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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蕾舞课开始后，叶阮站在玻璃墙外停留了一会，望着玻璃对面那个努力伸展身躯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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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只在福利院待过一年，却对这个朝夕相处的弟弟很是亲近。前些年福利院倒台时，小书被雁商的表亲章世秋看上，他不顾叶阮的反对进了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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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觉的男孩，性子却很倔，章世秋只是送他来舞团锻炼身形，满足一些床榻间的恶趣味，小书却学得很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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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叶阮清楚，对于他们这种在深渊泥潭里行走的人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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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不能只是肮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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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剧院，风变得烈了，天空阴沉。叶阮披上了大衣外套，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两声，他掏出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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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这里是岚凤区派出所，请问是叶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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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叶阮皱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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