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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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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到阮听枝发现心都是满的，患得患失，害怕突如其来的温柔是做梦，甚至宁愿回头去手撕当年伤疤，用来补全她们相遇相识的所有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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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即便过去有恨，当下、未来她拥有满满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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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事实跟她想象的并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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豁牙齿说的话真假不重要，重要的是眼下温锦在不着痕迹带话题，连正视她问题的眼神都不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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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证明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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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听枝眼圈酸涩，强行抽一口气，才将胸口涩意憋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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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视片刻，额前的刘海被温锦弹了弹：“做人不能那么贪心。现在未来我都会对你好，还不够弥补过去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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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倒宁愿过去你对我是不好？”阮听枝仰着脸，眼眶通红，直视温锦，她把语气放的很轻：“可……是这样吗？是我曾经以为的那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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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的，以为的、兴许都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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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大时候阮听枝在温锦面前都表现出性格中骄傲别扭的一面，以至于温锦时常错判了她的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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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那件事，阮听枝要存心去查，温锦很清楚瞒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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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阮听枝提出帮她恢复记忆，温锦欣然同意，由着她慢慢去发现，原本以为一步步寻找过去的记忆，至少让阮听枝心底有个预判，再去拔除心口最深的那根刺。所有步骤周全，真相剥开缓慢一些，便不至于像扎进去时伤筋动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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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没有想到，仅凭豁牙齿只言片语，阮听枝便联想到当年分手另有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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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被阮听枝鹿一般通红的眸逼视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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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锦沉默片刻，无言以对，只能莞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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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说话，阮听枝只有更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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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遮住眼睛，竭力让眼泪不要掉下来：“看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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