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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素问睡得很沉很沉,这长长的一觉完全无梦。直到身下怪异的尖锐疼痛感颤栗着传遍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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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皮沉重,艰难睁开一条缝。入眼是满目微荡的帘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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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的疼痛感位置确认到,是左侧胯骨的皮肤。她动了动手指,终于渐渐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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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模模糊糊看到身下的人。夏侯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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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干什么?她模糊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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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阵针扎般的疼痛,姜素问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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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显缓缓抬起头,“醒了?”摸了摸她发凉的手臂,低头吹一下胯骨那块的皮肤,“这里已经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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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那里纹了一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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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夜市同游,他在她头上戴的那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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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剩下的话未问出口,淹没在响亮的巴掌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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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显脸上立时出现红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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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没有痛觉,摩挲着她戴锁链的那只手腕,“你这里磨破皮了,我给你上了药,不要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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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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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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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离开我,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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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你的命,你也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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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不过在此之前,要让我活够本。”他贴着她的脸,深嗅她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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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素问眼睛放空,任他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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