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过留痕（五）

夏侯显伸手接过，尝了一口，表情怪异，给了旁边的仆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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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姜素问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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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人，小笼包，桂花糕，酥饼……姜素问几乎将路边摊的小吃买了遍，每一样都只吃一点尝一个味就不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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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显将她吃剩的东西丢给仆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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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她的手空出来便不厌其烦的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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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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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叫他的名字。夏侯显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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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我到底什么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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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将落，天边炸起绚烂烟火，轰声鸣鸣，几乎将人群声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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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烟花已结束，却不想竟然还有烟花可观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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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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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问题他听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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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素问想知道一个明确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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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让他亲口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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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火璀璨照亮双眼，彼此眼中一个试探，一个坚定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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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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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素问淡淡笑笑，“我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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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一定不会开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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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她而言，夏侯显对她的感情多深多特别并不重要。长久以来的困境她只有从他身上突破，她想看他露出不夏侯显的表情，她想看他为她打破底线拉低底线的样子，她想惹怒他看他到底会容忍她到什么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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