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过留痕（二）

她要说什么，截住话头，“我问了侍女，你最近没有来月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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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之前推脱那事，常用这种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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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姜素问只是抽开他的手，翻身和他面对面，一字一句，“我不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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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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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仍有微光，微弱月光透窗，这样近的距离，彼此能看清对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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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他上一次离家已经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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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月他在外面没有一刻不在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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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疯魔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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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她从血色婚宴上带回来，初始，她看起来很听话，又或者什么都无所谓，什么都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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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他好好对她，她总会敞开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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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得难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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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想和她欢好片刻，男欢女爱，天经地义，她早就是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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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明白为什么她就突然这么抗拒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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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他已经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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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是抗拒他越是生气，越想让她明白他的忍耐有限度。他的宠爱不是没有底线，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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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两人的纠缠都是两败俱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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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后背至今还有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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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挠的，是用刀片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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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竹屋，她救他一命，少女像轻盈的蝴蝶，软而淡，拂过他的心尖。上天让他们相遇两次，每次都让她看见他不堪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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