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恰时传来敲门声。
孟抒悦如蒙大赦般挣脱男人的禁锢,从男人怀中溜了出来下了床,“这……这件事还是过段时间再说吧。”
说罢,她不理沈靳萧什么反应,赶忙夺门而逃。
独留冻得瑟瑟发抖的隔壁床大叔一脸懊恼地站在门外,好像做错了什么天大的错事。
病房里。
沈靳萧摸了摸身旁还留有女人体温的位置,神色落寞难言,看着桌上女人没有带走的保温桶心也跟着凉了半截。
看来,她的心里还是忘不了他那个三心二意的大外甥。
*
一整晚。
孟抒悦在新开的中医馆阁楼上辗转难眠。
一想到这该死的冤种老公要她去家属院里住,她就吓得腿软。
要是不知道他是什么德行,她估计会很快答应。
但现在她知道他不仅是个力气大的,还是个精力旺盛的,哪里敢跟他一起住。
就之前那家伙同她说自个失眠呕吐时,她给他把脉就被他蓬勃如野草般狂劲生长的脉像惊住。
要是她真的跟去宿舍和他同住,那岂不是羊入虎口?
而且他又失忆忘了孩子是他的,那到时候她肚里的小羊岂不是也保不住了?
思及此,她后背不禁爬满了冷汗。
蓦地,楼下中医馆的木门被拍得砰砰作响。
孟抒悦因为肚子大了,晚上就穿了条宽松的睡裙,赶忙披了件外套就扶着阁楼连接地面的楼梯往下爬。
因着急都差点摔倒。
她后怕地扶着肚子,边走边喊,“看病吗?哪里不舒服啊?”
“我啊,吐得厉害,抒悦赶紧开门!”
原本孟抒悦还害怕一个女人大半夜开门不安全。
但一听门口男人的声音,孟抒悦吓得小心脏都差点厥过去。
这男人生病不在医院好好呆着,大半夜跑她这来干嘛?
“快开门,抒悦,哕……”
门口的男人好像又吐了。
都这时候了。
孟抒悦也顾不了那么多,透过门缝看男人扶着门吐得天昏地暗,只能打开门栓移开木板开了门。
她出门赶忙将男人扶了进来,从暖水壶里倒了杯水给他喝,转头又去关上了门。
沈靳萧捧着温热的搪瓷杯,刚才半夜从医院里一路走过来的寒意消失殆尽。
刚刚他在医院里也是辗转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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