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和霍同都低下了头。
气氛已然发生了变化,唐韵心有所感,放下筷子去找郝酉乾刚刚给她擦脸时用的湿纸巾。郝酉乾没挡住,就被唐韵看到他扔在脚边的脏兮兮的一团。
“郝酉乾!”唐韵“啪”一声又放下筷子,豁然起身往卫生间走去。
一照镜子,果然,她的妆被郝酉乾擦毁了!她化妆品用的是防水的好不好!稍微哭一下根本不可能花的!郝酉乾这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怪不得她觉得脸疼呢!
宋竹西“哈哈哈”笑着起身跟上去,白小胖随即也起身,亦步亦趋。
“这是哭红的还是擦红的呀?”宋竹西问倚在洗手台边笑着问。
唐韵看着镜子里一脸狼狈的自己,咬牙道:“他完了,他今天晚上完了!”
正说着,一只胳膊从门框里伸了进来,手上拿着一个化妆包,还故意往里递了递,示意宋竹西接过去。
宋竹西再度笑了起来,接过去递给唐韵:“赔罪来了。”
唐韵扭头往门口一看,连个影儿都没有,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拉开化妆包的拉链,从里面拿出一小瓶卸妆膏,干脆直接卸妆。
等俩人一狗从卫生间回到餐桌边,郝酉乾立马道歉:“老婆,尝尝这个,你最喜欢的。”
唐韵又“哼”了一声,拿起筷子吃掉了,算账私下里算,当着朋友的面,暂时先原谅他。
餐桌上又恢复了最开始时轻松愉快的氛围,天南海北聊了一圈回来,就又聊到了港城那边吃的玩的,宋竹西和濮淮左便想起忘了告诉霍同,他们还去福利院看望了院长妈妈。
院长妈妈在福利院工作了半辈子,各种操劳,再加上现在年纪大了,身体确实不怎么好了。不过这也是衰老的自然现象,没办法的。
霍同是在那里长大的,自然最记挂的就是那里的人。他平时直播赚的钱,基本都捐给了福利院。用他自己的话说,他孤家寡人一个,吃穿都用不了多少,攒那么多钱干嘛?不如捐出去,让福利院里那些和他一样无父无母的孤儿能过得好一些。
唐韵听了又想哭了,原来霍老板是孤儿?
霍同便用玩笑的口吻说:“其实我的身世和竹西一样,当年刚出生没多久,也是被父母送去的。”
“啊?”唐韵和郝酉乾异口同声,不敢相信。
“真的。”霍同便讲起了他的事。
濮淮左是知情者,宋竹西已经听濮淮左说过了,唐韵和郝酉乾见他俩脸上没有玩笑的神色,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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