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了两个人,两个人同时朝奚馨伸手,一个人抢包,一个抢孩子,奚馨抱着孩子没松手,受了重伤……
费了好一番周折,找到的只是孩子冰冷的尸体,犯人被绳之以法后,才得知他们是想加入当地的一个教会组织,这件事是投名状,人选则是随机的。
后来,奚馨的舅舅疏通关系,把那三个飞车贼弄死在了监狱里,还和当地警方联手,不计代价把这个邪教组织一窝端了。
可是,孩子永远都回不来了。
回国后,奚馨的精神状态就出了问题,进行心理疏导做心理治疗都没用,自责愧疚到极点,她甚至都出现了自杀的倾向,幸好被薛怀安发现得及时。
就这么过去了一年多,她或许自己潜意识里有所察觉,自己这种痛苦的状态,带给身边亲人的只有更加痛苦,所以她强迫自己配合治疗,这才有了好转的迹象。
奚馨治疗期间,与“孩子”相关的词,都成了家里的禁忌。
此刻,她猝不及防从薛怀安嘴里听到,整个人瞬间崩溃,但她的潜意识又好像在救她,让她注意到薛怀安话里的“医院”。
她克制住自己的冲动,含着希望问薛怀安:“琮琮找到了是不是?你把他送去医院了?你带我去看他,带我去看他!”
没错,他们俩的这个孩子叫薛琮,小名也叫琮琮。
所以,那天在从覃雯口中得知薛琰是“琮琮”时,奚馨和薛怀安想,或许世上的某些事,真的冥冥自有天意。
薛怀安无法,奚馨这种状况,要么叫医生过来,要么就带她去医院见那个孩子。眼下,即便叫医生过来,奚馨也是不会配合的,更差的情况就是需要给她打镇定剂。
薛怀安不愿见到她再痛苦下去,他瞬间就产生了一个自己都觉得有些荒唐的想法。带她去见那个孩子,万一,有用呢?
去到医院,在奚馨的催促下,俩人匆匆来到病房。孩子依旧醒着,奚馨过去像看失而复得的珍宝一样望着他,丝毫不敢使劲儿地虚握住他的手,温柔轻缓地喊他:“琮琮,别怕,妈妈来了。”
说来也神奇,醒来之后一直对外界没有反应的小孩儿,这时缓缓偏过头,对上奚馨的视线,用他那因受伤生病而变得沙哑的嗓子,带着疑惑重复了句:“妈妈?”
奚馨顿时泪如雨下,拼命点头:“是妈妈,妈妈来了,别怕啊。”
孩子两只胳膊都绑着固定夹板,一只手还扎着针输液,脸颊上的红肿还没完全消退,奚馨几乎不敢碰他,只问他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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