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为你。就是想着有一天,如果再碰到你,能再恶心你一把。”
唐韵嗤笑一声:“恶心的是谁还不一定呢。”
宋竹西叹口气:“徐蔓夕,你这样会让我觉得你很可怜,好像你这么争强好胜处处跟我较劲,结果只比我多读了一个研究生似的。”
“哈哈哈哈……”唐韵爆笑出声。
葛颖低垂着脑袋,钱橙左右看看,这时再傻也清楚了她们之间的关系,她想,她还能借此机会和濮淮左重新联系上吗?唉,还是死心吧。
徐蔓夕被嘲笑,面色一点都没改变,反而兴味十足:“没想到啊宋竹西,以前跟你吵架,就好像我一个人在唱独角戏。现在你是怎么了?转性了?居然也有这么伶牙俐齿的时候。这才对嘛,这样就有意思多了。”
唐韵忽然打了个寒颤,用一种“有病吧”的眼神看着徐蔓夕,然后抱住了郝酉乾的胳膊。
宋竹西也是,眼神毫不掩饰,心里骂了句“神经病”,拉着濮淮左,绕开她们仨,走了。
唐韵和郝酉乾跟上,郝酉乾把手里的饮料递到唐韵嘴边:“老婆,喝口润润嗓子。”女人之间的战争,只要不动手,他就在一旁默默当个守护者,主要是唐韵也不需要他的帮忙,她喜欢亲自撕。
濮淮左问宋竹西:“这个徐蔓夕,是不是真的有什么精神或心理类的疾病?”
唐韵替宋竹西回答:“可不就是有病吗,得的是一种喜欢当‘焦点’的病,无论是谁,目光都要放在她身上,我们西西不屑于搭理她,这不就成了她的心魔了嘛。”
郝酉乾不经意瞥到宋竹西的脸色,扯扯唐韵:“我有点饿了,陪我去吃点东西。”
唐韵不动:“那你去拿呗,我们在这儿等你,正好我也有点饿了,西西,你饿不饿?”
郝酉乾不再废话,拉着唐韵就走。
唐韵:“你干嘛?”
郝酉乾小声道:“哎呀你陪我去。”他老婆今天是怎么回事,察言观色的本事呢?
看着俩人拉拉扯扯走远的身影,濮淮左笑了笑,抬手捏捏宋竹西的脸:“怎么了,生气了?”
宋竹西心里也在笑,想,好有钱真的太有眼色了,她其实正酝酿着呢,毕竟没吃过醋,正在盘算着应该怎么吃,想着等一会儿就她和濮淮左俩人的时候再“发作”,结果现在不得不提前。
宋竹西提醒自己信念感,让自己入戏,推开濮淮左的手:“我问你,你,和那个钱橙,是什么关系?”
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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