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还怎么狡辩。”
濮淮左接过宋竹西的手机一看,才做出明白了的样子,但笑容依旧一派坦然:“哦,你是说这个啊。没错,我就是仿着这幅图画的,怎么样,惊不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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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竹西一把夺回手机,双手环在胸前,饶有兴致地瞧着他:“编,接着编。”
“真没编,”濮淮左笑得有一点点无奈,“我还不都是为了你,要给你的书画内页插画,画风自然要更贴近你的文风。所以我这段时间有空就去看噗噗大神的录播视频,试着向他学习,向他靠近。我收回之前说的,一个人无法驾驭两种绘画风格的话,你也看到了,我成功了。你都不想着给予我一些奖励和肯定,反而在这里质疑我,我好心痛的。”
“哇!”宋竹西表情震惊,又很想笑,“你可真是能言善辩。”
濮淮左强调:“我在心痛哎。”
宋竹西想起《大如传》里海兰经典台词:“你敢发誓吗?”
濮淮左似乎愣了一下,没想到她这么出牌,然后郑重地举起手,标准的发誓姿势:“我当然敢。我发誓,除非宋竹西找到无可辩驳的石锤放在我面前,否则我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宋竹西听他说完最后一个字才反应过来,抬手就往他胳膊上拍了一巴掌:“这算不算实锤?”
这一下拍得挺响的,濮淮左担心她把自己的手打疼了,顺势就抓住看看,确实有点红了,他给揉了揉,嘴上却依然狡辩:“巴掌当然不算。”
宋竹西把手抽回去,又抬起来指指他,最后就说出两个字:“等着。”
说完转身就走。
濮淮左立即叫住她:“我还在心痛呢。”又指指自己的胳膊,很是无辜:“胳膊也痛,你打的。”
宋竹西回头,笑了一声:“晚安,濮先生。”
她还在“濮”字上加了重音。
跨过落地窗的那条线时,发现白小胖没有跟上来,她便又转身喊了一声:“白小胖,回来了。”
白小胖正被濮淮左逗着玩儿呢,一听宋竹西喊它了,立即抛弃濮淮左,颠颠儿地跑回来了。
宋竹西就在濮淮左略带控诉的目光里,关了窗,拉上窗帘。
视线被隔断,濮淮左轻笑一声:“真无情。”
宋竹西此刻无比确认,濮淮左就是在逗她玩儿,她控制不住咬牙回头看了一眼,却只能看到厚重的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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