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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再次醒来后厨房里就是冷锅冷灶,没人给她留饭,因为她伤的是左手,右手又不是不能动。
那天,宋竹西没胃口,就懒得做饭,正好茶几上有零食,她就想随便吃点对付对付。牙咬开一包那种散称的小饼干正吃着的时候,老太太突然回来了,见她在吃饼干,就过来做到她面前,盯着她看。
那个眼神哦,直勾勾的,又带着轻蔑和隐隐的怒气,看得宋竹西浑身不自在。
宋竹西问她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她摇摇头说:“没事儿,吃吧。”
宋竹西就没再和她对视,咔嚓咔嚓。
忽然老太太又问:“甜吗?”
宋竹西愣了一下,又对上她的眼神,觉得莫名有点可怕,但还是诚实回答:“不甜。”
老太太慢悠悠地开口:“那是你妈专门从外面给我买的,我有糖尿病,不能吃甜的。”
宋竹西立马就懂了。
那一包饼干,也就四块,还剩下两块,宋竹西也不吃了,接了杯水,回房间去了。
宋竹西说完问濮淮左:“怎么样,刷新你的认知了没?”
濮淮左真的被刷新了认知,好气哦:“一口饼干而已,至于吗?”
宋竹西笑着把手往后伸,在他腿侧拍了拍:“还有更离谱的呢!”
晚上,一家人都回来了,吃晚饭的时候,宋伟业特地严肃地对宋竹西说:“你以后,不要再吃你奶的东西了。”
“哇,”宋竹西扇了鲨BEE一巴掌,“她竟然还去告状哎!”
濮淮左把筋膜枪拿起来远离宋竹西的后背,他怕自己因生气手上的力道会加重:“太可恶了!”
这叫什么“养得好点”啊,让一个骨折的病患自己做饭,连吃一口饼干都要计较!
濮淮左满眼心疼。
“是吧!”宋竹西把鲨BEE捞过来戳它的眼睛,有点玩笑的口吻,“哎,十多年过去了,我记到现在。我觉得我将来可能也不会忘。太奇葩了!”
濮淮左伸手揉揉她的脑袋:“没事,左哥明天就去给你买。专挑好吃的贵的,买一大堆回来。真是太过分了!一口饼干都不让我们吃!”
宋竹西把他的手扒拉掉,哈哈笑着说:“开玩笑的啦,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争什么气,也不差这一口。”
濮淮左当然知道对现在的她来说是不差这一口了,但重要的不是这一口吃的,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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