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会预料徐幼仪的死会惊起这么大的涟漪,京兆府一个衙门断案束手束脚,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三个衙门同审,另外还有皇城司的人横插一脚,徐家就算是再手眼通天都有些捉襟见肘。
徐家死咬着江珏,不惜以权势相压让衙门给江珏定罪,可江家可不是什么小门小户的,拿不出证据来,他们一概不认。
皇城司的人保护江珏几人,就算是想把他弄成畏罪自杀都不可能。
事情一下子陷入了僵局,无可奈何之下,便有人把这事捅到了昭庆帝那里。
昭庆帝沉迷修道,已经鲜少在朝堂上露面,听说这消息后,很是生气。
“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敢拿到朕面前,若是耽误了朕仙修,这个罪名谁能担起。”
白天也温声劝道:“皇上,若只是寻常小事就是给奴才十个胆子也不敢让人把这消息送到您面前,可这事情毕竟牵扯到了这么多家族。”
昭庆帝兀自生了会气后,才问道这事情的前因后果。
白天也不敢欺瞒昭庆帝,便将此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昭庆帝虽然沉迷修仙,但是并不意味他作为一个皇帝的顶尖政治嗅觉消失。
他的眼睛眯了起来,“召谢子归觐见。”
谢子归来得极快,心中已经猜到了昭庆帝召见他的目的。
昭庆帝凉凉看了他好一会,看到谢子归的衣衫被冷汗浸湿,他才开口说道:“江珏和徐家那丫头是怎么一回事?”
谢子归心间一松,便将皇城司和其他几个衙门调查的结果说了出来。
昭庆帝沉声问道:“依你之见,这凶手到底是不是江珏?”
“依臣之见,江珏不是凶手。”
昭庆帝哦了一声,他穿着宽大的道袍,光着脚从宝座上一步步走下来。
昭庆帝围着谢子归走了一圈,目光在他身上逡巡,看得谢子归心中毛毛的。
谢子归清了清嗓子,“皇上,可是臣身上有不妥之处?”
“朕看你身上这皮是写着萧还是写着江字。”
谢子归猛地跪了下去,“皇城司永远都是皇上手中的刀,臣不敢有异心。”
昭庆帝朗声大笑几声,“朕不过跟你开个玩笑,瞧你吓得,你原来可不会这样。”
谢子归长叹一声,“原先是君臣,皇上又偏宠臣这个不争气的,所以臣敢放肆。”
“哦?”昭庆帝抱胸看他,“现在难道就不是君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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