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这么大的冤屈,你说我如何能忍得了?”
徐行照见慕青沅并没有话说死,心中顿时放下心来,“这事原也是我管教不力,你我也是这么多年的老交情了,咱们两家可不能因为这么个孽障坏了和气。”
慕青沅微微一笑,“这是自然,只是我孙子至今还躺在床上,平白无故遭了这样一顿打,真是让我心疼。”
徐行照看着慕青沅,片刻说道:“岭南祖家也该是有人回去打理一番了。”
慕青沅意味深长地说道:“从京城前往岭南,一路上毒蛇野兽颇多,更是有瘴气,稍不注意可就小命不保。”
徐行照扯了扯嘴角,生硬地开口:“万般都是命,做错了事情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慕青沅哂笑不语。
徐行照继续说道:“今日陛下生了好大的气,若是气我这把老骨头也就罢了,可若是陛下怪上六皇子,岂不是我等的罪过?”
慕青沅嘲讽地看着他,“人人都说徐首辅是最了解皇帝心思的人,难不成这样的事情,还要问我这个老婆子?”
徐行照毫不在意慕青沅的冷嘲热讽,面上笑得温和,“只可惜我这点手段却比不上你与皇帝这么多年的交情啊。”
他发自内心嫉妒慕青沅和昭庆帝之间的情谊,若是他能在皇帝龙困浅滩的时候就施以援手,徐家定然能够再上一个台阶。
慕青沅笑了笑,意有所指道:“听闻玄都观的太玄道长功力深厚,若是六皇子能请太玄道长为皇上祈福,皇上感念六皇子诚心,父子二人的隔阂自然能够消除。”
徐行照意味深长地看着慕青沅。
慕青沅坦然地回看过去,她只是提了一个建议,做与不做自然不是她能决定的事情。
慕青沅淡淡说了句告辞,便上了江家的马车。
江家,江琉已经醒了,唯独不愿意见江知礼。
江知礼在门外频频探头。
慕青沅把他叫了过来。
他战战兢兢地看着慕青沅,率先开口说道:“娘,不必您说,我已知道这次实是儿子之过。”
江知礼脸上有着沮丧、难过、心疼,“我不该下如此重手,可当时儿子实在是没招了,刺杀皇嗣是多严重的罪名,我怕皇帝责罚,所以才把琉儿打个半死。”
慕青沅虎着脸,“你错的是不该不相信琉儿,琉儿虽然有些调皮,可却从不会撒谎,他一定跟你说过不是他,你为何不能耐着性子去查探一番?”
说着说着,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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