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彰在心中惋惜。
慕青沅:“......”
她没有读心术,看不到蠢儿子在想什么,但是这么多年当老师的经验告诉她,江知彰这头蠢猪心里一定憋着坏呢。
越看越辣眼睛,慕青沅闭上眼睛,不愿再看。
只是闭上了眼睛,脑中还是会浮现蠢儿子的样子,她忍无可忍地说:“跪下。”
江知礼与江知砚二人不知道母亲说的是谁,只好纷纷撩起衣袖跪了下来。
江知彰放下手中的衣袖,好奇地看着兄长与弟弟,心中满是幸灾乐祸。
“大哥与四弟也是的,母亲好不容易归家,为何还要惹母亲动怒?”
江知砚:“......”他没有这么蠢的哥哥,真的。
慕青沅听到这话,险些气笑了,她睁开眼睛。
“你的兄弟都跪下了,为何你不跪?”
江知彰理直气壮说道:“我不曾忤逆过母亲,更是对母亲的话言听计从,自然不会犯错,也不必跪下。”
说完后,他认真的看着慕青沅。
此言一出,整个亭中的人都沉默了。
慕青沅从江知彰的那条眯缝眼中,看出了他是真心这么觉得的。
她悠悠叹了口气,原身啊原身,你瞧瞧你做的这都是什么事啊,好好的儿子自己野蛮生长,长成了一头蠢猪。
“你也跪下。”
“哦。”
江知彰听到母亲的话后,二话不说跪在了江知砚身边。
慕青沅看着兄弟三人,老大和老四都是低垂着头一言不发,只有老二好似没事人一般,用着他的眯眯眼地看着他。
此时,她的心情有一种接了一个毕业班的感觉,这个毕业班还是学校里顶顶有名难以管教的班级,整个年级属他们班最差的那种。
慕青沅在心底咒骂着阎王,竟将这个烂摊子甩给她。
鬼,真是太鬼了!
她深吸口气,“胡姬母子不像是会轻易妥协的人,这几日,你们且留意着外面的消息。”
江知彰嚷嚷道:“他们敢!若是被我听到什么风言风语,我就将他们从府中赶出去。”
慕青沅在心中默念,‘莫生气,莫生气,生气容易嗝屁。’
江知彰见众人不说话,继续说道:“母亲,反正她是妾室,不如将她发卖了吧。”
慕青沅指着花园里最粗的那棵树,“甲一,你去折一根粗一点的树枝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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