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雷霆之压。
松鹤堂的摆设远不是旭辉堂能及的,地上铺的是猩猩红织锦绒毯,一架白玉翡翠百鸟朝凤的檀木屏风隔开了正堂与里间,屋中摆设也都是精品。
慕青沅收回视线,淡淡道:“既然我回来了,你们母子二人就该去你们应该在的地方,荣国公府,我要重新规整一番。”
“什么!”胡姬大喊,“不可能,老爷已将国公府划分为两府,有老爷印章在此,你如何敢?”
江卓文站在母亲身后,双眼紧紧盯着慕青沅。
在慕青沅面前,他实在没有什么说话的权利,现如今,只能寄希望于父亲当初立下的凭据。
江知彰同样虎视眈眈地看着江卓文,但凡他有一点试图伤害慕青沅的动作,江知彰都会用自己两百斤的体重将江卓文死死坐在屁股下面。
他要压死江卓文!
“我就是敢了。”慕青沅不愿意和胡姬废话,直接对着门外喊道,“既白,进来吧。”
话音刚落,既白就带着侍卫走了进来。
在宫中禁军里磨练过的侍卫,远不是各家府上的府卫所能比的。
既白等人刚一进来,江卓文与胡姬就感受到了极强的压迫力。
江卓文硬着头皮开口,“母亲,为何一回来就弄出这许多事情?”
昨夜,他与朝中同僚应酬到很晚,等他回到院中,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他看到院中跪着一个人。
等他看清那人是谁时,霎时间,他的酒意立马就消散了。
他的正妻美其名曰是为了让莺儿好好学学规矩,防止以后冲撞了贵人。
他其实并不在意什么莺儿、鸟儿的,他只知道莺儿回来了,他的计划失败了。
心中虽然遗憾,但是他更好奇,江知彰是怎么能发现的?
难道是江知砚出手了?
可江知砚兄弟三人,虽说一母同胞,但感情实在是淡漠。
江知砚应当是不会出手,江知礼道貌岸然,实在是个伪君子,再者说,江知礼也未必能猜到这一切是他一手策划的。
他昨夜就在想到底是谁坏了他的好事。
此时此刻,他心中的疑问终于得到了答案。
慕青沅回来了,一切都说得通了。
他尚未注意到自己的语气中饱含怨念。
花嬷嬷毫不犹豫地又给了江卓文一个耳光,“六老爷,于公,老夫人品级远高于你,于私,老夫人是您的嫡母。在我朝,是万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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