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镇南王冷笑,指腹摩挲着腰间的虎符,"传令下去,让暗卫盯着颍州。至于那世子......"他望着暮色中渐隐的城池,眼中泛起狼一般的幽光,"他既肯给台阶,本王便先还他这个人情——等吴国与梁国撕破脸那日,这颍州城,迟早是咱们的囊中之物。"
暮色四合,颖阳城头燃起篝火。镇南王站在城楼上,望着对岸忽明忽暗的灯火,檐角铜铃叮咚作响,混着远处隐约传来的水声,竟像是世子在嘲笑他的自负。
夜风作响,暗卫刚传回的密报却在他的袖中发烫——城头林立的“士兵”不过是裹着铠甲的稻草人,世子早将精锐藏在花月谷设伏,更在颖水河上游备好了战船,随时杀向颖阳。
“这场赌局,本王认栽。”镇南王低声呢喃,目光却愈发狠厉,“但下一次......”他望向漆黑的夜空,远处惊雷炸响,照亮他眼中燃烧的不甘与杀意,“定要让你血债血偿。”
金銮殿上,玉磬撞出的余音还未消散,满朝文武已如沸鼎中的蚂蚁。梁国皇帝猛地拍案而起,案上奏折哗啦啦翻作白浪,震得青铜烛台都跟着晃了晃:"镇南王好大的胆子!竟私自与夏国太子结盟,还让吴国抓了把柄!如今梁国成了天下笑柄,朕这脸面往哪搁?"
御史大夫颤巍巍出列,笏板几乎戳到龙案:"陛下,镇南王此举无异于引狼入室!花月谷乃吴国要塞,他带兵强闯,分明是将梁国置于不义之地。更兼与吴国世子交锋折戟沉沙,损我大梁军威,不严惩何以服天下?"
"严惩?如何严惩?"鸿胪寺卿冷笑一声,"镇南王手握五万精兵,又与明瑞勾结,贸然问罪,恐生兵变!"此言一出,殿内瞬间安静得能听见珠玉步摇的轻响。
皇帝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袖中青筋暴起。那毕竟是自己最器重的儿子,可这些年打着"攘外安内"的旗号,早把颖阳经营成了国中之国。如今被吴国世子戏耍,还捅出与明瑞结盟的篓子,若不处置,自己这皇帝的威严何在?
"陛下,臣有隐情奏报!"礼部尚书突然出列,袍服下的双腿微微发抖,"据密探来报,镇南王之所以与夏国太子结盟,是因对方许诺......许诺助他登上太子之位!"
这话如惊雷炸响,殿内空气瞬间凝固。皇帝死死攥住龙椅扶手,指节泛白:"一派胡言!镇南王岂会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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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礼部尚书重重叩首,额头撞在金砖上发出闷响,“整个颖阳都传遍了,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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