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这些监狱的管理员。"
拱门突然震动,法则之喉的触须穿透虚空,那些由法则符号组成的触须碰到三色玫瑰的瞬间,红色花瓣立即灰飞烟灭,蓝色花瓣冻结成冰晶,只有金色花瓣依然流转着混沌微光。
"他们在测试我们的防御机制。"书灵挥动手臂,阶梯上的光带升空组成防御矩阵,"创世图书馆存储着所有已毁灭宇宙的法则碎片,织梦人想把这里变成他们的法则粮仓。"
德胜握紧通天神剑,剑刃上浮现出十二道通天神帝的残影:"我们需要多少时间?"
"三分钟。"书灵翻开巨书的最后一页,那里只有空白的纸页,"图书馆的'创世之笔'需要吸收混沌能量才能激活,而你们……"
"是最好的混沌源。"雅琪的灵体融入德胜的身体,他们的灵能印记在瞬间完成阴阳鱼形态的融合,"还记得在熵寂坟场时,母亲说过'以德胜天'的真正含义吗?不是战胜法则,而是成为法则的缺口。"
法则之喉的第一根触须突破防御矩阵,触须上的法则符号组成"静止"的命令,整个花园的时间流速瞬间减缓万倍。德胜的剑刃斩在触须上,却发现法则符号如水流般重组,反将剑刃缠住。
"这些符号是文明的集体潜意识具现。"书灵的声音开始变得模糊,"要破坏它们,必须唤醒符号背后的个体记忆——看你的左手!"
德胜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掌心不知何时浮现出星砂的记忆碎片:穿旧式军服的女孩在喷泉前比耶,背景里的蓝色蝴蝶振翅时,翅膀上的鳞片竟是微型的法则符号。他将碎片抛向触须,符号们立即泛起涟漪,露出底下蜷缩的织梦人本体——那是团由无数光点组成的云雾,每个光点都是某个文明的最后一个思考者。
"他们被困在法则的茧房里,以为吞噬法则就能获得自由。"雅琪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就像当年的通天神帝,以为维持平衡就是拯救宇宙。"
通天神剑爆发出混沌光芒,剑刃切开的不仅是法则触须,更是缠绕在光点上的执念锁链。当第一个光点脱离触须时,它化作一只真正的蓝色蝴蝶,停在金色玫瑰的花瓣上,翅膀上的符号变成了笑脸。
书灵的巨书突然自动翻页,空白的纸页上开始浮现文字,那是被解放的文明记忆正在写入创世图书馆。法则之喉发出不甘的嘶吼,更多触须穿透虚空,这次它们带来的不是单一法则,而是混合了熵增与逆熵的毁灭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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