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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虞燕沉离开的苏元辞,看着虞漆蓦送来的疑惑目光,用眼神示意虞漆蓦先坐下再说别的。
虞漆蓦现在最大的优点就是听劝,在苏元辞坐下以后,也同样坐下。
只不过这一次他坐的规规矩矩,并没有像之前那样瘫在沙发上,还翘起二郎腿。
苏元辞本来就没有打算离开,恢复了记忆以后,尤其是他亲眼的瞧见这几世虞漆蓦那种惨绝人寰的死法以后,就一直想跟虞漆蓦聊一聊。
但是昨天发生了那种事情,那样一个大活人就在医院里凭空消失,他又不可能和虞漆蓦在心里隔空对话,这一番忙活下来,可不就只能等到现在了。
不过苏元辞没有怨言,他甚至在面对虞漆蓦的时候更多的是窘迫,想着自己这几世对人家做的事情,但凡是一个有正常羞耻之心的人,都应该明白自己做的有多么过分离谱。
他现在没有被苦主直接甩着拖鞋打出去,恐怕就已经是这些年来虞燕沉教导有方了……当然,若是这些事情直接让虞燕沉知道,恐怕都不用劳烦虞漆蓦下场!
“阿虞……”
苏元辞一时语塞,他看着眼前好似营养不良一般,脸色蜡黄的人,千言万语都变成了镜中的花,水中的月。
他感觉有股子愤懑要将整个胸腔撕裂,他眼红了,他拳头紧了,可是这些愤懑并非只是对着旁人,更多的还是对着他自己。
他当初是怎么说的呢?
他说要保护人家生生世世,他说不要人家再伤一寸心,不要人家再抹一滴泪,可是到头来,将人家伤的遍体鳞伤的人是他,让人家流血又流泪的人也是他。
苏元辞现在就像身在缝隙却被人用力吹到膨胀的气球,要么被挤破,要么被吹破,可是这双重的加压之下,当着气球破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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