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的讲学内容,在朱熹的《大学章句》上一点一点改的啊!
他本来想直接用王阳明的《大学问》作书记,从而顺理成章的引出“格物致知”的治学之法,但仔细一向,凡事皆有循序渐进之理,既然之前已经试探着在蔡邕面前提出“天地万物具发于理”的理论,那何不先化用朱熹之学,先放出看看效果如何,再去专研王氏之学?
算了,丢了就丢了吧,打不了再重新改一次,正好现在与康成先生离的近,过几天把书稿默出来请康成先生和老师看看。
种平在心底安慰了自己几句,忍不住笑着问:“公佑问起这个,莫非是要和我辩经吗?”
“去去去。”
孙乾摆了摆手:“我与你都推崇今文,有何可辩?德枢倒是对古文之学感兴趣,你要辩就同他辩去。”
“可是程秉程长史?”
种平想起程秉那引经据典的性子,倒也不觉得奇怪。
“我记得他也是康成先生的弟子,怎么会突然来了苍梧?”
他没忍住开了个玩笑:“莫非也卖了我的面子?”
孙乾想了想:“这我倒是不太清楚……不过应当也有这个缘故,毕竟谁不知道老师对你的喜爱?那时你写的信刚到扬州,老师就亲自询问了我们这些弟子是否愿意入交州施展抱负。”
“从前袁公路也派人请过我们这些郑学门人为官,去的人也有,但大多师兄弟还是以观望为主,毕竟……不提这位袁扬州如何,但是他手下的那些谋士勾心斗角就够麻烦的了。”
“我看老师对他也不过是客套,可从来没劝过弟子主动去投的。”
孙乾说着说着话里话外都带上了一股酸味。
种平见势不妙,赶紧抱着一堆竹简就打算开溜:“公佑你不是还有处理户籍之事吗?我这边急着看水利的文书,这就先走了。”
“你等等。”
孙乾一把拉住种平,上下打量了一番:“伯衡,不是我说,你也该置几个女婢在家中了。你看你这一身汗,衣冠乱成这样,若是此时主公召见,你这样岂不失礼?”
种平想着自己衣服穿的也不多,现在回家冲个凉,换下来的衣服随手也就浆洗了,哪里还要特意赁人?但也明白孙乾是好意,嘴上应了下来,三两步就窜了个没影。
离开府库,不远处就是衙署,吏舍寺门中偶见官吏往来,种平之前已经托了与自己住一条巷子的国渊帮他在市中带碗凉糕回来晚上吃,因此今天没从列肆那儿绕路,而是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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