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风还是十分盛行的,若是让敌将发觉自己无论如何,都奈何不得一个十三岁的孩童……
一旦生出怯意,种平便有把握自上而下,瓦解敌军。
即便知道自己怎么浪都不会死,但在真正面对死亡来袭时,种平还是慌了。
张济枪尖刺向他的那一瞬间,种平眼前走马观花般闪过他上辈子18年间的所有记忆。
他甚至想起来自己还欠着室友5毛钱四级准考证的打印费没有给。
张济看着马上双目失神的种平。
这一刻,时间似乎被拉得很长。
泛着银光的枪尖直直对着种平的咽喉刺下。
与此同时,一根箭矢从左侧射来,恰巧撞到枪尖。
种平本人也似乎早就预算到张济的动作,微微偏头。
长枪几乎擦着种平的脖子飞过去。
张济一个踉跄,力竭倒地。
种平坐在马背上。
脖子火辣辣得疼。
他面色沉静,下令道:“全军袭营,以烧毁粮草辎重为要。”
“是!”
将士们仰望着种平,火光下,种平年幼平静的面孔和地上的张济形成了一种奇异的反差。
在将士们眼里,张济算是被种平俘获的,有这样一位有勇(指从容躲过必死一击)有谋的统帅,打仗怎么能不赢呢?
士气空前高涨。
种平还是冲在最前面。
他手脚发麻,连缰绳都快握不住了,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
淦,真他娘的吓人。
要不是对方人太多,不出城搞一波奇袭,后面就只能被生生困死在城中,打死种平也不愿意出城啊!
下次再也不乱来了,这样多吓几次心脏真承受不住啊。
再说不会死是不会死,但要是残疾了那也是很要命的好吗?!
种平只能庆幸自己反应慢,脸上能维持住看似靠谱的表情,不然要是吓到面孔扭曲,那可就彻底玩球了。
樊稠睡得正香。
他已经不再管外面的喧闹,反正那群人也不会真来偷营。
要是真袭营,张济会派兵来通知,完全不需要自己操心。
“将军!将军!敌军!敌军袭营!!!”
什么声音……
闹哄哄的,还让不让人睡觉……
樊稠翻了个身。
“呼——呼——”
“将军!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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