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夫人又有何干!”
“他们凭什么要为了泄自己那一点私愤,而让我妻子一家老小……通通惨死在我们成亲的那一天!”
“十几年……我与我的妻子自幼相识,指腹为婚——我们两家说好了,等我考取了功名便迎她过门,我参试时,我夫人在家数着日子等我回乡迎她……结果呢?结果呢??”
“我循着约定回了家,亲眼看着一抬抬的聘礼进了她家的门,我满心欢喜地等着接迎我的妻子……收到的却只有她满门都不幸被人屠戮了的噩耗!”
青年躬身抱着手臂又哭又笑:“我疯了一样跑到她家中,却只看到了那院中流出来的血从门槛漫上长街……我这辈子都没见过那样恐怖又刺眼的颜色——那颜色竟比她身上的嫁衣还要艳些!”
“没了啊!那十几条性命就这样没了啊!!!所有人都宽慰我说是他们家命数本该如此,是他家背时,不幸遇上了下山掳掠的山匪……可我知道那不是,那根本就不是!!”
“我跟那群山匪打过交道……我知道他们劫掠时是什么样子——那些痕迹,院子里的那些痕迹,那分明就是……”
“诶——不是,你们讲点道理好吧?为啥架子上摆了那么多套衣裳,就非得让我穿个女装?”
突如其来的叫嚷陡然打断了吞贼发泄式的控诉,众人循声转头,便见大门外被几具傀儡拉扯着入内的应无风死抓着自己的领口不放。
——彼时一旁的小道士已然按着戏园的规矩换好了一身戏装,而他则被人强制塞进一套晚唐时期女子的衣裙里,钗环堕鬓、披帛半拢,面上还描着层浅浅的妆。
“抱歉,应公子,这是我们家主人特意吩咐下来的。”拖着他强行迈过门槛的小傀儡欠了欠身,手上抓着他的力道却是半点不减。
应无风见状正想问问他,他们家主子又是何方神圣,一抬头便发现满园子的目光竟都直勾勾紧锁在了他的身上。
那戏台上因情绪大起大伏而哭出满脸狼狈血痕的吞贼见了他,面色更是难看得厉害——先前匆匆瞧见一面的那会他还没能发现,这会这树被人扮上了女装再往他前面一塞……
这看着……这看着明明就是……
青年的面容猛然泛上了大把铁青,那青色眨眼又浓成了绿。
最后众人眼瞧着他的面容由绿转红转蓝又变成了鸦沉沉的黑,他哆嗦了嘴皮,抬起手来时那指头还在遏制不住地抖:“你……你是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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