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较常人落下了许多功课——咱们徽州的府学已经不适合我了,家母替沈某在杭州的万松书院里求了个席位。”
“在下……在下过几日便得启程上那边读书去了,这一走,没个一年半载,大概是回不来的。”
“哦哦,自然,您放心,咱们先前定下的生意还是能照做的,只是后续的经手人从在下变成了家母,家母与您打过交道,她的性子想来您也是极了解的——该叮嘱的,沈某也都已与她细细讲了个明白,过后您只管照常来纸坊取纸、到沈家送茶送墨就是。”
“所以……在离开前,您能来送送我吗?”沈初星的声线越压越低,到最后几乎小成了蚊子嗡嗡。
他定定抬眼锁紧了面前的姑娘,那瞳中带着些许连他都不曾觉察到的、近乎卑微的祈求。
瞧见了那线祈求的小姑娘不大自在地别开了视线,她缩在裙摆里面的脚尖拧了拧,片刻方抿着嘴咬了下内唇:
“什么时辰,哪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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