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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铮卫公子向陛下讨了赏,一路北上,去看望卫国公了,我想,迟早有一日,他会回到属于他的那片草原里去。”
李朦喝了酒,有些醉,他摇着头,说:“那年吴质救了他,自此啊,这两人的关系是愈发好了,这本是准备擢试的紧要关口,吴质那小子就这么跟着卫铮去了。”
曾朴还是一如既往的安静,没有多说什么。
事实上,以吴质那资质,便是不做任何准备,在擢试上也能大放异彩。
“杨时那小子飞黄腾达了,请了副尉一职,不日就要去景州当值了。”
“还有其他人,王子瑜,钟成,以及几个不想打仗,在军中办了手续回来的,他们日日夜夜在草堂苦读,和上一回擢试不一样,他们这次是真的憋着一股劲,想要争出点什么来。”
好像,一切……在冥冥之中,都往好的那方面发展了。
可又有谁还记得,就在年前,这里的人有的贪玩懵懂,有的迷茫无助,有的死板执拗,有的心灰意懒……
自从冥翼回来,自从林依上山,就这两个看似置身事外的人,却给了他们挣破一切的底气,于是,他们闹也闹了,喊也喊了,现在更是从边疆战场上回来,他们有底气说上一句:“这大好河山也有我的一份功劳在,我凭何不能在这片土地上要一个真正的公平?”
李朦和曾朴倒在桌子上的那一刻,想到了最后一个词便是“真好。”
要是能一直这样下去,那该有多好。
听见前厅没有声音了,缘娘掀了帘子进来,就看见这两个酒劲上来的人,双双倒在了桌子上。
她吩咐郑伯生,把曾朴带回去,好好煮点醒酒汤给他喝,毕竟明日一早还要去工地上,头疼着不好过。
自己架起李朦,把他带到了家里,端了一盆清水来,给他擦脸。
一边擦一边看着他,双颊通红,低着头轻声说:“你也是的,都快要当爹的人了,还这么没有轻重。”
杨寞的婚期定在了下月初三,算起来也没有多少日子了。
转眼又到了秋收的季节,和去年一样,大家都忙忙碌碌的。
林依没少来草堂,每次一来,都会给古钟年一笔银钱,那是沈易安叫她带的。
毕竟镜初虽然出家了,但他好歹也是皇室曾经的太子,衣食住行不能怠慢,拿这些银两拿来,一半是给古寺翻修一下,一半是给草堂学子们置办秋冬衣物。
自从曲辕犁推广开来后,秋收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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