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层抵挡燕骑冲锋,而后再分两队兵马,由两翼袭扰燕骑,教他不能全力正面冲你兵阵。骑兵对决,代国步兵派不上用场,你只防他放箭就是。振远若能拖上一个时辰,教箕营歇息够了,才有获胜之望。”
洪钟道:“往日我左骁卫征战,皆是他营兄弟先上阵厮杀,我房营为奇兵,得了许多好处。此番我房营也做一次先锋,若不能成,我洪钟提头来见制司与徐先生。”
徐恒点头道:“好,有振远在,便多一分胜算。只不知璧城以为此计可行否?”
却见秦玉沉思不语,半晌方抬头道:“此计确是十分凶险,一着不慎便致满盘皆输。但如今已再无良策,也唯有如此了。便依永业之计,我这便手写军令,遣人传令给张鹤霄、马卫疆。”
顿了一顿,秦玉又道:“还有一事,辽州要紧,万不能再有失,只范缜一个将领镇守辽州,我终是不能放心。永业,此番出战,便我一人去,请永业代我执掌辽州,保辽州无事。”
徐恒一怔,忽地大笑道:“璧城是不愿我随军犯险,这才如此说。”说着收起笑意,正色道:“璧城此番盛意徐恒领了,却不能遵从璧城之命。”
“有璧城在,我便不去也无大碍,但我军未到之时,代军便已无力攻辽州,明日振远再大杀他一阵,他又岂敢再来?我观那范缜为人谨慎,行事极有章法,有他守辽州,谅无大谬,璧城可放心。璧城托我以腹心,我岂能遇事退避?璧城待我情义深重,我若畏险不前,岂不负了璧城?璧城不必再说,徐恒决意随军出征,否则,岂不枉为人乎?”
次日一早,秦玉吩咐范缜紧闭城门,严守辽州,只需守住辽州不失,便是大功一件。
叮嘱已毕,命洪钟点齐房营三千骑兵,先出城向代军营寨进兵。自与徐恒、于适率一千亲兵紧随房营身后,向东北方向行去。
房营马快,只半个时辰,便已见到代军营寨。洪钟早向范缜打听代军营寨情势,果如范缜所言,代营虽是偌大一个营寨,却似草草扎就,全无章法,寨前未挖壕沟,两翼也无防护,竟是赤条条立于眼前。
洪钟在寨前停下,心中冷笑,便即遣一个观察使率部上前叫阵。那观察使叫够多时,才见一枝兵马出得寨来,大约有两千人马,多是步兵,两翼各有大约二百骑兵。
代军乱纷纷站定,便即摆阵,然阵未摆好,便有弓手放箭射住阵脚。那观察使早不耐烦,见一排箭落地,大喝一声,策马挥槊直冲出去。身后七百骑一字排开,一齐向代阵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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