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献计?”
秦玉道:“能为他人不能为之事,才见先生国士无双。”
徐恒笑道:“璧城将我置于此位,我便想躲懒也是不能了。”说着以手捻须,沉吟道:“辽州距漳泽寨百余里,却可不必经和顺,只需杀散城下代军便可。两地之间有漳水相隔,但现下正是寒冬,漳水结冰,也不足为虑。然其间多山地,不宜行军,更不利大队骑兵行进。若是代军在路上设伏,不易相与。但这山地却也并非皆是坏处,也有好处,那便是不利骑兵出战。因此代军若要设伏,燕军必不肯相随,若只是代军设伏,那便不惧他了。因此我料他两军必不敢在路上设伏,通往漳泽寨这条路,当可畅通无阻。”
洪钟道:“呀,不错。那还有何可说,明日我便杀尽城下代军,赶到漳泽寨,再与马卫疆两面夹击,定可大破贼子。”
徐恒微笑摇头,自顾自道:“马卫疆若是不与他野战,只据寨固守,燕国骑兵却也派不上用场,是以代军迟迟未能攻破漳泽寨。他要如何?一来他要引马卫疆出寨,是以才大张霍东山旗号,却不想马卫疆不为所动。二来他要引我援兵去救漳泽寨,他才好设伏打我援军。山路之上,骑兵不能设伏,那要在哪里设伏?”
秦玉已听明白了,接道:“漳泽寨背依高山,前方却是一片开阔,我要往漳泽寨,也必要经那里。他若要设伏,必在山路出口处,先以步军围困,再以骑军冲锋。他以为我料他要在山路中设伏,一路走来却无伏兵,走出山时自然懈怠,正是伏击大好时机。若是如此,确是难以应付。”
徐恒点头道:“璧城说的极是,我若是燕将,也要如此设计。”
秦玉道:“却以何策破之?”
徐恒道:“我虽想到一计,却是极险,若要此计得成,只怕也是万中无一。是以...璧城容我再细细思量。”
洪钟正要开口,却见徐恒已闭目沉思,只得住了口。秦玉使个眼色,二人便都不言声,便一丝声息也不敢发出,只等徐恒。
等了半晌,只见蜡烛将尽,才见徐恒睁开眼。秦玉、洪钟急看徐恒,却不敢出声相询。
徐恒喃喃道:“无法,无法,唯有此计可行。但这条计策...”
秦玉道:“永业,亢营众兄弟被困,我万不能放任不管,纵然玉石俱焚,也须前往。如今我已是无计可施,永业计策纵然凶险,也唯有一试了。”
徐恒道:“也罢,也只有如此。璧城且听我细说。”
徐恒端起茶盏,饮了一口,才道:“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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