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玉道:“赵都司之意自是要兄长辅佐太子,如今太子身边已聚起许多重臣,辅佐太子,便是要与这些人为伍了。至于当今压兄长官位一事,只怕有几层深意在其中。”
陈封道:“哦?当今有何深意?”
秦玉道:“其一便如当今所言,恐兄长你少年高位,惹人猜忌,资历不深,威望不足;其二,当今重兄长乃是因兄长长于带兵,若兄长升任指挥使,便不能再带兵,于当今便没有那般大用处了;其三,当今压兄长官位,便是要太子身边的人不疑兄长,兄长便可多为当今探听消息了。”,
陈封道:“我本是郑国臣子,圣上要我做事,我岂能抗旨不遵,又为何生出这许多事来?”
秦玉冷笑道:“兄长,如今朝堂之上,有多少二心之臣,当今若不笼络你,又如何能信你?”
陈封仍有些犹疑:“当今使出这许多手段来,莫非只为笼络我?”
秦玉道:“当今表面压你官位,暗地里却赐你良田千亩,这不是笼络又是何事?当今之意便是要兄长你不要辅佐太子,只有辅佐当今圣上方可功成名就。”
陈封道:“当今与太子难道不睦么?”
秦玉道:“自古以来,皇帝与太子表面父子君臣,实则争权夺利,何况所争之权乃天下至尊之权。”他的声音压得极低,陈封却听得不啻一声惊雷。
陈封何尝不明白此中道理,只是往日不敢细思,今日听得秦玉亲口说出,与往日所思详加印证,心中如何不震惊。
陈肃道:“璧城所言乃是至理,只是我兄弟平日忙于兵事,于政事上不大理会,今日璧城何不剖析一番以佐酒。”
陈封道:“不错,璧城文学之士,于政事上见得通透,今日酒后醉话,明日便尽抛脑后了。来来来。”说罢举杯,三人共饮了一杯。
秦玉道:“今日所言之事若传了出去,立时便是灭族之祸,我与二位兄长相处时日虽短,二位待我却情同骨肉,我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说罢又饮一杯,陈封、陈肃也陪了一杯。
秦玉压低声音,缓缓说道:“当今登基已三十三年,初时振作有为,励精图治。与民休养生息,减免赋税,兵事上变革军制,改府兵为禁军募兵,厢军府兵。初时置禁军二十万,直至目下禁军已达四十万之众。严明军纪,勤练战阵,以致禁军初成之时天下望风披靡,我大郑遂成天下第一强国。楚国结盟、越国称臣、西蜀远遁,只北燕与北代勾结抗我天兵,方可得免。眼见我大郑只待时机成熟便可略地灭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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