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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什么……就是想过去那边坐……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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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孔灵翰的怒气仿佛条件反射地恐惧，杨晓羽维持了一整天的平静心绪瞬间被敲开裂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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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旁边不能坐吗？为什么要坐那么远？你到底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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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缓的笑语沉下，孔灵翰连串的追问，配着他搂住她腰的手越箍越紧，让杨晓羽怕得呼吸急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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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有……真的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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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要干什么，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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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里带上冷厉，孔灵翰捏住晓羽下颌扭过她脸，强迫她直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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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恐惧到在不断颤抖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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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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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灵翰冷冷盯着杨晓羽的眼睛，捏住她下颌的力道也逐渐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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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做材料……佟总公司的立案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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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晓羽忍住痛，颤声开口，话里是浓重的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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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住晓羽下颌盯了她一阵，确定她没在说谎，孔灵翰才长吁一口气，缓下脸色，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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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烦人的老女人……她的案子你就非做不可吗？委托费跟打发叫花子似的……你想要案源，我给你也一样，洪梁手头有几个在做的，给你，嗯？他去跑，委托费你拿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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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灵翰搂过晓羽，吻贴她脸颊不断蹭抚着絮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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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自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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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也不敢动，杨晓羽被动承受着孔灵翰的“亲昵”，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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