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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无力，指头按在带扣上，就是摁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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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灵翰笑着在旁边看，没有帮忙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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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宝贝儿不舍得离开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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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羽默默将另一只手迭上，深吸口气，再憋气绷紧身子，用尽全力往下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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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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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扣弹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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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开安全带，晓羽转身就去按车门上的开门键，她一刻都不想再和孔灵翰待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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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门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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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摁了好几次，杨晓羽回身瞪向孔灵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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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开门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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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不要了？”孔灵翰对着晓羽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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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羽定住，敛下了瞪孔灵翰的眼，也塌下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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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过送我回来就还我手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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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这不还没送到呢，你家在哪栋哪单元？门牌号？”孔灵翰交迭手扶住方向盘，歪头趴到上面，为了去瞧又低下头的晓羽，心情似乎不错，笑得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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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羽捏皱了裤子，沉默一阵才又道，“我会回律所上班，你不需要知道我住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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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灵翰“哧”地笑出声，晓羽将裤子攥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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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想知道，你觉得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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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灵翰歪着头往晓羽凑近了些，晓羽身子便梗住了，背都僵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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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宝贝儿，我在给你机会…主动讨好我的机会。”孔灵翰伸手覆上晓羽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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