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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羽看着面前那杯茶，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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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院围裹的独栋小屋，是一家艺伎主题的omakase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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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只是艺伎主题，没有艺伎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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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工作人员都作艺伎打扮，但正如总爱自欺欺人，喜欢混淆艺术和性骚扰的一些人，喜欢到带“伎”元素场所消费的，会是些什么人？真的只是喜欢艺术，欣赏审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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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这家名流圈中颇为知名的餐厅附近，确实有不少悄悄为来这里的客人，提供他们真正想要的服务的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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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不知道的晓羽，显然是被那一看就是常客的年轻人误会成附近会所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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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什么喝！你这猪脑眼瞎成这样？”孔灵翰似乎看出了晓羽的为难，拿走了茶，又继续指着年轻人骂，“这么能耐，你那案子自己想办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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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杨律师。”孔灵翰说完，不给年轻人反应辩解的机会，就叫上晓羽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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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john！”年轻人跟着起身去追，想挽留孔灵翰和杨晓羽，但被孔灵翰回头一个凌厉的眼神镇住，便顿住脚步，泄气地看着他俩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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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晓羽跟着孔灵翰走到停车场，很自然地坐到副驾位，几次想开口，可直到孔灵翰开车，还是没把话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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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律师，你想说什么呢？”孔灵翰一脸好笑又无奈，回头看了晓羽一眼，柔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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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晓羽低头盯着自己膝盖，要不是自己那该死的社交紧张，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她搞砸了事情，还害孔灵翰和他朋友闹不愉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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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宝贝儿，你接下来该不是要哭了吧？我还开着车呢，可没办法给你吻走小珍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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