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士同样远胜于他们。”
“加之近年来北地气温回升、雨水多添、水草丰沃,是为天助我成霸业!”
紫衣美人收起慈祥,气质变得冷厉起来:“这样国家兴盛的大势,是为天赐,难道是他一个人能抵挡的吗?”
“您说的有道理。”萧焉枝没有否认,却是突然话锋一转:“如果他回来,我们就不用考虑攻山了。”
萧后一愣:“你说什么?”
“他会出击。”
“他敢出击?”
“敢!”萧焉枝点头:“要说此人之优点,先推待下之仁德;可要说此人之特性,最属胆大敢赌。”
“在朱龙看来,当持山而守,与我们慢慢消耗,彼此消耗些钱粮、苦一苦军士和百姓。”
“可在他看来,我们初得太原,根基不稳,百姓翘首盼他归来,他必会振槊挥军,一偿军心民望;拖下去,反而有可能永失太原。”
闻言,萧后笑了:“若是如此,朕倒巴不得他能早夺了朱龙的军权。”
她站了起来,任由裙摆荡白,凤目愈发凌厉:“他一个晚辈,尚有搏天的勇气;朕持如此军势,还会怕了他不成?”
“再说了,两军对垒,比起一攻一守,可是要简单的多。”
“朕迫不及待想看看,这个小辈,能有多大能耐。”
她敢来并州,就不怕相持,更不怕打决战!
朱龙打的念头,是彼此对耗,耗到萧后粮尽退兵?
呵!这样的打法,萧后岂能无备?
自她上位起,便在为这一战储备!
哪怕在这耗上几年,也休想她后退。
而太原是并州最肥沃的土地,唯一缺陷便是人口缺失严重。
“对那些杂胡,要恩威并施,切不可一杀到底,劝他们弃牧从耕。”
“对汉人,尽量笼络,让他们改姓免罪,照样赐还良田。”
“要不了一年,太原就能恢复生产,后勤压力将大减。”
萧后道。
对于这一点,萧焉枝连连颔首。
在她看来,像韩问渠那样竭泽而渔的作为,实在是最愚蠢的行为。
治外如治内,得人似周彻,才是长治之道。
“陛下。”
门口,忽然响起武士的声音:“巡营捡到一封信,担心有诈。”
“递进来。”
信上,画着一幅简图,指出一处,并标上字眼:有汉骑将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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