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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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刹那, 许柠柚甚至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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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好端端的，怎么会有什么电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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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此时此刻，季砚礼依然在颤个不停的手指, 还有他不发一言明显紧绷的神情, 都已经说明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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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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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砚礼是真的, 半夜不睡觉竟然在使用电击这种功能电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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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柠柚完全想不明白季砚礼究竟为什么要这样，他近乎是从喉咙里压出来的声音, 尾音都在隐约打颤：“季砚礼, 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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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砚礼很轻眨了下眼睛, 静默片刻后低声开口：“我…做了个不太舒服的梦, 暂时睡不着就起来透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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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下意识也是毫无他法，他的回答明显在避重就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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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却也正是因为他这个态度，将许柠柚本就过度震惊与极其心疼的混杂情绪陡然间点燃至了顶点，让许柠柚心头莫名腾起一股无名火气, 他倏然提高了音量朝季砚礼喊道：“我在问你用电击做什么！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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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明明是在发脾气, 却又因为泛红的眼尾与依然绵软的嗓音, 从而显得并没有什么威慑力，反而看着格外惹人心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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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砚礼猝然阖了阖眸, 以竭力压制脑海内不合时宜汹涌的，想要把这样的许柠柚发狠按在书桌边欺负的恶劣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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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他才哑声道：“柠柚，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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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好像又吓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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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好像不知道该怎样回答这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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