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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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此时,许柠柚竟又忽然开了口,他就像是在毫无知觉兀自呢喃:“好热,头好重,想把脑袋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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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许柠柚这句话讲得极轻极低几不可闻,可偏偏季砚礼就是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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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在自己极度的大脑轰鸣与鼓膜震荡间,听见了许柠柚这样轻的一声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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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柠柚在发烧,烧得脑袋昏沉,格外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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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认知终于在此时占据了季砚礼全部心神,仅是瞬息之间便如泥沙扑灭烈火那般,扑灭了季砚礼所有难以自控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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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他竟在瞬间就彻底冷却下来,语气里充满了强烈的愧疚与自责,“我们这就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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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狼王暂时敛去了所有镌刻在基因里的侵略本能,甘愿化为独属于一人的忠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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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砚礼再无一丝分神,干脆利落背过身,蹲在了许柠柚面前。\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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