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190张秋月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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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是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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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月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衣襟，布料在她掌心皱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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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下眼睫，声音轻得几乎要消散在空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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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个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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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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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轮到江剑心惊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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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想到殷举这种咖位的水系战争巨头的得力下属竟然是个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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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月抿了抿唇，指尖不安地摩挲着衣角，悄悄抬眼看向眼前的白衣剑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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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赋社会实力至上，没有天赋的普通人在这种社会是底层中的底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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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天赋者听见她是个普通人或多或少会露出藐视的表情，也许有些擅长掩饰的人不会在面上表露，但那种轻蔑是会从眼睛中透出来，如同淬了冰的细针，将人刺得骨髓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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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眼前的少年剑君澄澈如寒潭的眸子里，既无居高临下的傲然，亦无虚与委蛇的怜悯，只有一片令人心安的专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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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歪了歪头，温和如风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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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你一定有别的过人之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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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嗓音清清淡淡，落在耳畔却化作融融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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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月怔怔望着她剑鞘上的纹，忽觉心头那些经年累月的自卑，正被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一寸寸熨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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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好像没什么……过人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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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月在防汛办也干了好几年了，第一次说话磕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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