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好像你想住哪都行一样”,唐昭白了他一眼,“前院住满了侍卫,一见空屋子都没有了。”
住满了?护国将军府前院最少有几十间屋子。
顾辞问,“你又招兵了?”
“对啊!按律郡主封地应有六百守卫,如今武威城只有守卫三百,自然不够。”
顾辞深呼一口气,前院住的就不止五百人了。
唐昭义正言辞,“那是我护国将军府的亲兵侍卫,不是武威守兵。”
顾辞提醒,“小心有人告你私养亲兵。”
“谁私养亲兵了?我分明是正大光明的养!”这事宣王知道,陆英知道,过了西北封地的主人和朝廷派来的官员的眼,怎么算私养亲兵?
再说了,“先帝允护国将军府有亲兵,谁敢有意见,就是违逆先帝旨意!”
顾辞好笑,这罪名扣的可大,别说普通官员,就是当今皇上也担待不起。
两人一路东拉西扯地乱聊,不知不觉就回了主院,唐昭早已洗漱过,便直接上床休息。
顾辞去了浴房,冬梅送上早已烧好的热水,春风秋雨放好洗漱的工具与新作的寝衣,便退了下去。
顾辞心头又酸又涨,随即被温暖的潮水淹没。
沐浴过后,顾辞放轻脚步,熟练地在床沿边躺下,动作轻微生怕吵醒已经睡熟的唐昭。
顾辞躺在柔软的枕被间,一夜好眠。
翌日,武威城门刚开,守门侍卫便发现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一动不动躺在地上。
守卫赶紧上前查看,“还有气,快,送去仁心堂。”
仁心堂内,钟老大夫照例与裴老大夫吵架斗嘴,守卫见怪不怪,“两位大夫,快别吵了,这人马上就要不行了。”
俩老头一惊,连忙指挥将人搬去病床上急救,用了不少珍惜药材才堪堪保住性命。
钟老大夫揉揉弯的酸痛的腰,“也是这小子命大遇上了老夫,否则必死无疑。”
“哎,你看什么呢?”
裴老大夫盯着病床上人的脸,“老夫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他。”
钟老大夫讥讽,“你交友还真广泛。”
裴老大夫怎么都想不起来,“罢了,去报告官府吧。”
官府的人来的很快,沈嘉文走进一看,“这不是钟家酒坊的公子吗?”
他不在宁州酿酒,怎的跑到甘州来了,还受了如此严重的伤?
裴老大夫恍然大悟,他之前在护国将军府时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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