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听消息。
直到第二天正午,村长儿子才灰扑扑的回来。
村长放下手中陶碗,“这是怎么了?”
“爹,姑姑家的麦田被烧了”,村长儿子顾不得擦洗,“儿子赶到的时候,火势已经控制不住,姑丈无法,就”
“就怎么了?”
“就让人把未着火的麦子拔了,如今只剩下不到十分之一完好的麦田了。”
村长倒吸一口冷气,连连后退跌倒在床上。
村长儿子赶紧上前替他顺气。
“不用管我,你继续说。”
“等大火扑灭,那群遭瘟的灾星早已跑远了”,村长儿子焦急道,“姑丈气急,召集全村的壮丁去了府衙告状呢!”
“你没把贵客的话说给你姑丈听?”
“怎么没说?可姑丈气红了眼,哪里能听得进去!儿子没有办法,只得回来请爹拿主意。”
他一个只会种田的老汉,能有什么主意?
“快去请贵客来商议!”
宋开听后也没了主意,但还是安慰道,“下河村的村民毕竟是受害者,官府也不敢做的太过分,性命应该是无碍的,只怕会受些皮肉之苦。”
村长脑子嗡嗡的。
宋开预料的没错,官府以刁民闹事的名义将下河村的村民全都杖责十下赶出府衙。
但意外的是,官府解除了县村之间的禁行令,秦州之内百姓可以自由走动,但依旧不得踏出秦州地界。
事出反常必有妖,宋开心有不安,但又担心官府再施禁行令,便决意离开。
村长苦留不住,只得将人依依不舍送离。
宋开走遍大半个秦州,尤其是秦州与晋州交界的州县,对秦州乃至晋州的虫灾严重程度大感震惊。
除此之外,刁民恶意放火烧毁农田的事屡见不鲜。
宋开凭借多年经验,认为两件事间定有联系,内心越发焦急。
“宋管事,歇会儿吧”,朝仪劝道,“再赶路下去,您的身体定会吃不消的。”
宋开满是灰尘的脸被汗水冲刷出一道道痕迹,惨白的嘴唇干裂起皮,“不能休息,虫卵已经孵化,若是再耽误,郡主就没有时间想办法应对了。”
朝仪呆愣地看着远方天际,“宋管事,真的不用着急赶路了。”
宋开皱眉。
朝仪伸手一指,“马蹄再快,也跑不过带翅膀的。”
宋开回头眺望,只见天边蓦然出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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