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沅沅,我们把坏人都给咬哭了,厉害不?”黑背犬期待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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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沅点点头:“很厉害,但是只能咬坏人,不能咬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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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黑背犬乖巧地点头,“我第一次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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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沅突然想到什么,抬脚走向对面那扇门,坐在轮椅上的老头已经吓得尿裤子了,轮椅下方流着一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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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她身边的那条黑背犬,老头惊恐地叫道:“不要咬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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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被咬就老实交代。”姜沅冷声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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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慌乱地挥着手,“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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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谎。”姜沅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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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汪汪——”黑背犬朝他吠了起来,还靠近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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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吓得闭上双眼,浑身颤抖,“我、我真不知道,都是我老伴在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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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屋子的人被救护车先后带走,处理过伤口,接种了狂犬疫苗便被带回警局接受审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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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的双眼缠绕着层层纱布,只露出布满皱纹的额头和脸庞,两只手被银色手铐固定在审讯桌上,却止不住地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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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什么名字?”何乐为沉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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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颤声回答:“李、李翠、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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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乐为:“为什么让人贩子送年轻女孩到你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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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李翠英惊恐地摇头,“没有,我不认识什么人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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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珩脸色一沉,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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